霍豐巋似乎不經意似的問。
陸晚往後靠,攤了攤手道:“您說呢?適當的誇讚有利於增進我們兩個間的師生情,我這是在合理進行。”
霍豐巋嘴角微抽:“行了彆惡心我了,快說你到底要做什麼。”
陸晚神色微斂,道:“放走其中一個背景最深最難查的人,看看他離開後都會去找誰。另外,您找人自然的透露出個消息給他,說我過幾日要從海關處運一批重要東西回國,這個有助於研究。彆叫他發現是故意透漏給他的。”
聽到這話,霍豐巋打量陸晚。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知道這些臥底是哪方的?”他問。
時間尚短,他隻是抓到人,還沒從他們口中審出是哪一方的,他們的骨頭和嘴硬的很,都撬不開。
他讓人去查這幾個人的背景,也還在調查中,未曾有結果。
“你要是知道現在就說,也省的我的工夫了。”霍豐巋說。
陸晚搖頭:“我不知道,但如果他們走後真去聯係了誰,我看查到的就大概有數了。”
她想了想,又道:“當然,老師您可能也無法從他們身上追蹤到源頭。因為能把他們安插/進來的,起碼有上麵的人,同他們效忠的勾結。上麵的人應該會為了自保滅口,或者出手抹掉痕跡。”
這樣一來,特遣處麵臨的難度可要升好幾個檔次的,八/成/找不到。
因為特遣處某種程度上還要聽上麵的。
上麵有很大的活動空間來抹除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