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豐巋一把掀開被子,抓起旁邊床頭櫃上的杯子就砸向陸晚。
陸晚眼疾手快的躲開了。
霍豐巋瞪著陸晚,怒道:“你聽聽你說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我就知道,你這個二姐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跟著她也學不著好!”
“給我離她遠點,不,立馬把她送出國,要是她再出現在我視線裡,彆怪我對她不客氣!你再敢跟她來往,我就當沒你這個學生!”
陸晚不讚同的說:“老師您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您能有現在,不是自作自受嗎?”
“你說什麼??”
霍豐巋咬牙。
陸晚唔了聲,道:“那誰讓您當初在天堂城的時候乾完事就不認人走了,現在被我二姐找到又不承認。”
霍豐巋擰眉,“她把天堂城的事告訴你了?”
“哦,看來是真的,您真的去過天堂城,還真的在那和我二姐有事。”陸晚道。
霍豐巋噎了下。
“我怎麼不懂。”陸晚順手拖過張椅子來坐下,道:“但凡您老實認了,同我二姐好好說一說,以她那性子,她很快就會對您失去興趣了。那也不會有這回事了。所以您說,您是不是自作自受,那怪不著我。”
霍豐巋被說的惱怒:“閉嘴,你個死丫頭懂什麼!天堂城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你那個二姐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陸晚從善如流的問:“那是哪樣?”
“當初分明是......”
霍豐巋下意識的說出口,但不知想到什麼,他又頓住了。
陸晚打量著霍豐巋,道:“您說啊,到底哪不一樣。說給我知道了,我也好判斷下您和我二姐誰對不起誰,要真是您受委屈了,那我立刻把我二姐打包出國,再也不讓您看到了。”
霍豐巋張口想說什麼,但遲遲沒有出聲,最後他猛地彆過頭去,隻擠出來一句:“總之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這事也和你沒關係,你就不要問了。另外,你告訴你二姐,京中不是她該待的地方,讓她儘快離開。”
陸晚客觀的說:“如果我真的這麼跟我二姐說,前一秒我說完,下一秒她就會衝過來弄死您。”
霍豐巋再次被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