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甚笑的更大聲了,“拜托,你說謊話前能不能打個草稿啊?你是陸晚的師兄,那鄭副隊是誰?”
他的話一落,其他人也看向了鄭如封。
景林聽得疑惑。
鄭如封麵上神色淡淡的,向著景林微微頷首:“你好,我是陸晚的師兄,鄭如封。”
楚井幫自己的好友說話,“哥們,在研究所眾所周知,如封才是陸晚的師兄。那什麼,你說話前注意下啊,彆亂說些有的沒的。陸晚可是很敬重如封的,叫她知道不高興了,你就慘了。”
景林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那又怎麼了?他是晚晚的師兄,又不妨礙晚晚就是我的小師妹。”
他轉向鄭如封,友善的道:“你就是晚晚說過的鄭如封啊,你好,我是景林,以後請多多指教。”
鄭如封卻蹙了蹙眉:“你叫我師妹什麼?”
“晚晚。”景林不明白他怎麼問這個,“怎麼了?”
鄭如封打量著景林,眸光更淡了。
薑甚忍不住了,“不是,景林,我先前隻當你是刺頭,做事哪哪都和我對著乾,沒想到你還膽子這麼大??你是陸教授什麼人,你就敢這麼叫她?誰讓你這麼叫陸教授的?”
景林更莫名其妙了,“我要這麼叫晚晚,需要經過誰的同意?你有病吧,這也挑事。”
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用一種驚歎的看傻子的眼神,同情的看著景林。
薑甚道:“看在你這麼作死的份兒上,我決定不跟你計較了,祝你一路走好。”
景林:“?你才作死呢!”
就在這時,實驗室門口響起陸晚的聲音。
“你們在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