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言下之意是想委婉試探景林以前的地位。
對麵幾個人聽見,暗暗豎起耳朵。
特彆是薑甚。
仔細算來,他隻有先前的項目和景林接觸過,再往前就不知道了。
景林沒聽出來楚井的意思,理所當然的道:“是啊。我從小到大一直這樣。”
在道觀的時候,就屬景林和陸晚年紀比較近點,謝九儒他們比陸晚大不少,不好意思挨陸晚太近,於是最後都是景林和陸晚排排坐。
景林都這樣習慣了。
楚井及其他人聽見,瞳孔地震。
從小到大??
這人和陸晚認識那麼久了??!
對麵的薑甚一瞬間臉都有點白了。
他生無可戀的想,景林這混蛋,怎麼早不說和陸晚熟到這程度呢?!!
陸晚不會因為景林記他一筆吧!!
而對麵的鄭如封看著景林眼裡一暗。
陸晚沒注意他們,將u盤的資料導入好後,她拿遙控器打開白板放映,腳下帶著轉椅旋過半圈背對著他們,看向白板,開口:“安靜,現在我開始告訴你們,你們仔細聽。等會兒聽完了,我要聽你們第一時間的想法報告。”
楚井幾人立即想起過去在項目組裡被陸晚支配的恐懼,條件反射的坐直,也很快聚精會神。
鄭如封目光移到陸晚身上,也開始認真聽。
陸晚給他們講的主要就是自己讓人從國外運回來的實驗體。
同為輻射因子下的實驗體,這和高層送來的那些人/體/組織有一定程度上的相似,但鄭如封和楚井兩個親自接觸過的,很快就發現,陸晚說的不是上麵讓他們研究的內容!
他們驚訝的對視一眼。
又很快被陸晚說的內容所吸引。
陸晚過手的這些實驗體對他們來說都是全新且新穎,又挑戰難度極大,幾乎是他們目前為止遇到過的之最!
不過對於研究人員來說,難度越大,他們就越有興頭和動力。
薑甚幾人越聽越著迷,全都忘記了先前的事。
陸晚說完問起他們,他們也都因著新奇的實驗內容踴躍發表自己的看法和思路,說上頭了還直接問陸晚這些實驗體的問題。
陸晚在實項目最初階段一向好說話,對他們有問必答,沒有一點不耐煩。隻在問他們但他們答不上來時皺眉。
關於這些,景林和他們專業不同,暫時就沒法插上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