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甚微怔。
陡然間，他警惕起來。
因為他想起來了陸晚在開會時說的話，不準泄露項目內容，特彆是不準向高層泄露！
薑甚畢竟是從913重啟項目退出來的，一定程度上知道輻射因子，也看出來陸晚的這次實驗項目同輻射因子有關。
他明白這個項目確實需要極高的保密性。
可再怎麼保密，上麵總該是知道的吧？那為什麼副所長這時會來問？除非，副所長所代表的上麵......不知情！
陸晚做的事，是瞞著上麵的嗎？？
可陸晚為什麼要瞞？？
薑甚腦海裡的雷達瘋狂響動。
他努力鎮定下來，謹慎的說：“就是項目裡的那些常規內容。但是路陸隊希望我們能提出前瞻性的可行方案，她一直不滿意，就拖到了現在。陸隊的要求，您是知道的，沒有不棘手的。”
“那你們的實驗項目內容是什麼？”副所長微笑著問。
“......還不了解，陸隊隻說了一半，我們包括鄭副隊在內都聽的一頭霧水。陸隊說明天才會再多說點。”薑甚道。
“噢這樣啊。”副所長忽然又拍了拍薑甚的肩膀，道：“小薑，看來你很有前途啊。”
薑甚一愣，“副所長，我......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你這麼聰明，都知道該做什麼，怎麼會不明白呢？”副所長笑眯眯的道。
薑甚心裡一顫。
這時，電梯門打開了，他們到了一樓。
副所長意味深長的看著薑甚，“其實隻要你想，你的前途就會很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