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你,你瞞著的事比景林還多!你是不是要打算等你沒了,再讓大師兄從彆人那兒聽說?!”
景林立即禍水東引:“對對對,大師兄,晚晚瞞著的事可多了。這不是我挑事啊,我看晚晚一點沒把你當大師兄,也沒把我們當自己人。這你能忍嗎?我反正忍不了。”
陸晚:“......…”
謝九儒冷笑,“輪得到你說晚晚了?閉嘴。”
“............”景林一臉菜色的照做。
謝九儒再看向陸晚,還沒等開口,陸晚道:“我瞞著?我做的不都是正常事嗎?要不是師父自己走了,我哪兒會知道那麼多?倒是大師兄你,你還瞞著我們找過你去天堂城的事。”
“什麼什麼?”
景林立馬冒頭。
陸晚三言兩語說清。
景林誇張的哇了聲,“大師兄,你也太過分了,師父找過你,你都不跟我們說!你還把不把我們當你師弟師妹了!”
謝九儒:“......…”
謝九儒看他。
景林捂住嘴巴,無辜的看他,眼神裡滿是譴責。
謝九儒嘴角微抽,終於讓他坐下,道:“這是師父的命令。我那時候也不知道這和晚晚可能會有關,當然要聽師父的。”
“那咱們五十步笑一百步,誰也彆說誰了。”景林的底氣終於硬起來,又疑惑的問謝九儒慧常為什麼要那麼做?
謝九儒搖頭,看向陸晚。
陸晚道:“去天堂城拿的人是我師父,但是我還沒有從他嘴裡問出來。”
景林現在才明白陸晚為什麼那麼縱著邊望媞去找霍豐巋,不禁感歎道:“小師妹,你真是孝死了。”
陸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