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如封現在明白陸晚為什麼停職楚井了。
就這點來說,陸晚做的已經夠留情了。
如果換作彆人,現在可能已經......
但鄭如封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師妹,楚井是不是搞錯了?他是個謹慎的性子,怎麼可能會讓自己喝多到完全沒有意識,什麼都跟彆人說的地步?我了解他,他不會的。就算他真喝的有點多了,也不會讓自己說出不該說的事。”
陸晚坐了回去,屈指敲了敲椅子扶手,道:“我不如鄭師兄你了解楚井,我隻知道一點,楚井他說他已經確認是自己告訴了楚寧。”
鄭如封沉默了。
他也了解楚井不會胡說。
就算楚井再在乎楚寧,也不會在這麼重要的事情上說謊,更不會想到替楚寧背責。除非他真的認為並確定這些就是他做的。
“鄭師兄,還有彆的事嗎?”陸晚問。
鄭如封歎了口氣,搖頭,告退回去。
陸晚看著他走,也搖了搖頭,而後打電話給人事部,以自己的權限通知人事部解合同辭退楚寧,以後也不得再錄用,也一並說了楚井被停職的事。
誰知人事部主任為難的道:“陸晚,楚井的事倒是OK,都聽你的。可楚寧......她不行啊。我們剛收到所長的通知,要將楚寧提為高級研究員。”
陸晚頓了頓,“理由?”
人事部主任吞吞吐吐:“所長沒有說。”
陸晚淡淡道:“楚寧什麼時候達到升職高級研究員的資格條件了?”
人事部主任苦笑:“她沒有達到。但是所長說讓我們不必管,聽他的就行。”
陸晚冷笑,“聽他的,就不用聽我的了?我的權限不夠嗎?我現在說我討厭楚寧,沒聽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