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組長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東西。
他來前就帶了上次薑甚遞交的保密協議,還是特地挑了他和景林的兩份來對比。
薑甚看著擺在麵前的兩份協議,一頁頁翻過去看。
這上麵被人特地用筆標注出來了不對的地方。
居然......真的是副所長說的那樣!
翻到最後看到自己和景林的名字,薑甚腦海裡一時間閃過諸多念頭,如遭雷劈!
呆呆的坐在那裡不動了。
“看到了吧,陸晚可不像你想的那樣。她這個人實際最記仇又小心眼了,你和她的師兄有過節,她怎麼可能真的心無芥蒂的讓你進她的項目組呢?”
副所長諄諄善誘的說。
看著打擊到難以置信的薑甚,副所長柔和的勸說道:“她對你不仁,你又何必對她留義?你的堅持在她那兒毫無意義和必要。”
薑甚眸光顫抖,道:“可今天早上,陸隊還對我說,如果我有問題,她會幫我......”
“她那是在找理由把你趕出項目組而已。一旦你和她說了,她就有理由了。”副所長道。
薑甚攥緊了雙手。
“怎麼樣,還堅持保密嗎?”副所長問。
薑甚緩緩抬起了雙眼,看向副所長。
......
與此同時,陸晚今天離開研究所早。
景林同她一起走的,本來想將她拉去找謝九儒一起吃飯,卻聽謝九儒的秘書說謝九儒今晚有要事,沒法見他們。
末了景林就拉著陸晚去找了家法國菜餐廳吃了晚飯。
期間又忍不住八卦的問陸晚:“晚晚,你早上是不是把薑甚罵的很狠啊?”
“沒有。”陸晚邊切牛排邊說,“我關懷了他是不是有生活上的麻煩,說我可以幫他。”
“真的假的?你可不像是會說出這種話的人!”
景林眼珠子一轉,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在搞薑甚呢?真厲害,你把他心態都搞崩了!今兒他回實驗室的時候,你是不知道他那樣看起來有多慘!可你到底做了啥,才讓他變成那樣的呀?”
陸晚嘴角微抽,道:“說了我沒有,我真的隻是關懷他,但他什麼都不說,我就讓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