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如封抬眼，微不可察的嘴唇動了動，是兩個字的口型。
與他無比相熟的楚井立刻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楚寧！
果然是楚寧出事了！！
“人來的這麼快，看來所長你們真是準備了挺久，就差今天直接找上我了。”陸晚語氣裡帶了絲嘲諷。
所長麵色不改，“怎麼會呢，這也是事發突然。”
陸晚冷嗤了聲，道：“那既然人先來了個，就說說吧，那晚......”
“陸晚，”副所長警惕的開口，“這種事情，你來開口恐怕不太合適吧。”
誰知道她和楚井先前有沒有串供過什麼，用什麼話來提醒想起該說什麼說辭！他們好不容易打陸晚個措手不及，可不能栽在這上麵！
陸晚翻了個白眼，“行啊，那你們來。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弄出個什麼結果來。”
所長和副所長這才轉向了楚井。
“楚井，”副所長說出個日期，“那天晚上，從傍晚開始你都在做什麼，如實說來。”
這不就是他和鄭如封給陸晚處理那些人的那天！
楚井聽到這裡，心終於死了。
果然楚寧泄露了這件事！！楚寧升職，也一定是因為這個！
“你想好再說。為了保證公平性，我也派人去接你妹妹楚寧了。楚井，聽說能很疼愛這個妹妹，那你想清楚該說什麼。”所長隱隱的威脅。
楚井聽出來了，下意識的看了看鄭如封。
鄭如封微怔，意識到什麼，險些控製不住往前半步，緊緊的盯著楚井。
楚井神色晦暗，“我那晚......”
“楚井，你想好！”鄭如封立即開口，“你我做朋友做了那麼多年，我相信你會實話實說！”
“如封！”所長語氣嚴厲了些，“陸晚都還沒有開口呢，你著急什麼！”
鄭如封沒有理他，隻看著楚井。
楚井攥緊雙手，下一刻對上了陸晚平靜又淡定的視線。
好一會兒，他終於開口：“我那晚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