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長臉色更青了。
副所長當即道:“如果是這樣,那麼前幾天楚井喝多後對楚寧說的又算什麼?他可是親口對楚寧說自己喝鄭如封做了什麼!”
提到這個,鄭如封和楚井都緊張了起來。
陸晚不慌不忙的坐直,“你們說的,是楚寧偷楚井的門禁卡上我實驗室的那次?”
副所長:“對!”
陸晚道:“如果我記得沒錯,我從楚井口中得到的情況是這樣的。楚寧找他和好,請他吃飯,但是故意灌他酒,事後趁他喝多不省人事時偷走他的門禁卡來研究所。不論彆的,單就我說的這些,是不是真的?”
副所長從楚寧口中聽到的是如此。
他道:“是這樣不錯!但是她正是聽了楚寧說漏嘴後,才決定偷他的門禁卡來......”
陸晚笑了。
“你們不覺得這番話漏洞很多嗎?也好意思在我麵前說?”
“......什麼?”所長和副所長,包括鄭如封和楚井沒有反應過來陸晚的話。
陸晚語氣冷淡。
“第一,假設楚寧偷門禁卡真是因為楚井說漏嘴,而他和鄭如封。確實做了我交代的事。那麼,楚寧為什麼要偷頂層的門禁卡?”
“我沒回來之前,除了我、高層領導,誰能上頂層?楚井能嗎?他什麼時候能上頂層了,我怎麼不知道?”
“彆說他,就是我師兄鄭如封也不能!那他們便是為我做事,也是該去他們的樓層,那楚寧偷的也是他們樓層的門禁卡,偷我頂層的有什麼用?”
這話叫所有人愣住。
是啊,楚寧的動機決定了她不可能是偷頂層的門禁卡。
她的都動機和她的行為是相衝的!
“第二,我剛剛說的是,楚寧一開始見到楚井,就已經想要故意灌醉他偷他東西了。這時候楚井都沒有喝醉,哪來的說漏嘴致使楚寧灌他這回事??”
陸晚看所長和副所長的眼神像看傻子似的。
她道:“這些隻能說明,一開始楚寧確實想灌醉楚井,也確實想偷楚井的門禁卡上頂層。但她不是因為楚井說了什麼,而是對頂層存在著某種目的!”
“基於此,我不得不懷疑,楚寧是怕我追究她偷偷上頂層,意圖竊取頂層機密,而為了脫罪逼責,故意胡說嫁禍給楚井。”
“就這,你們居然信了,還要保她的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