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若庚眉頭緊擰。
陸晚打量著他,“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沒有啊!”
蘭若庚條件反射的說。
陸晚看著他不說話。
蘭若庚乾咳兩聲,轉身走到單杠前一下子躍起坐了上去,晃蕩著長腿道:“我能有什麼不告訴你。你這麼懷疑可就叫我傷心了,你得給我賠罪!”
陸晚自動忽略他這話,道:“我記得秋三娘從二十年前起就不能離開南庫了,這事沒錯吧?”
“昂。”蘭若庚點頭,毫不客氣的嘲笑,“這老婆娘,當時因為一個人情就把自己賣給南庫了,也就隻有她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
“那她有沒有自己的辦法離開南庫到外界去?”陸晚又問。
蘭若庚眨了眨眼睛,“這我怎麼會知道呢?再說了,就算她又有,她也離不開的。南庫裡那個老東西可是絕對不會放她離開的。她一輩子都得在南庫待著,待到死也走不了。”
陸晚微眯起雙眼,“那就是實際有辦法,隻不過這個辦法很難實現,也需要南庫的主人高抬貴手了?”
“......我可沒這麼說。”蘭若庚立馬移開了目光不去看陸晚。
陸晚心知肚明,蘭若庚這個態度,就相當於默認了。
她道:“所以十八年前,秋三娘是有可能離開南庫到外界去的。那麼將尤文的仇人,也許還真是她本人。”
“我也沒這麼說啊。”蘭若庚道,輕哼了聲,“就算秋三娘能出去又怎麼了?那個小子平平無奇,身上有什麼值得秋三娘動手?”
“臉一樣又有什麼稀奇的?天堂城多的是會易容和做人/皮/麵具、改頭換麵的高手。我看啊,就是其他人動的手,栽贓嫁禍給秋三娘的!”蘭若庚說到這兒,語氣有一絲微妙的不善。
陸晚意味不明的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向著秋三娘的。”
蘭若庚一下子炸毛:“你是從哪兒聽出我向著她的?我隻是在維護自己罷了。要是真的是她,她都low到對那麼個普通人下手了,那作為她對手的我算什麼?我被她弄的一點格調都沒了。”
“行了行了,你快去休息吧,我等會兒就叫人去給秋三娘傳話。”蘭若庚不想說下去了,擺擺手讓她離開。
陸晚定定的看著他,倒是沒有再說下去,起身出去了。
蘭若庚聽到腳步聲逐漸遠去,他的臉色隨即就陰沉下來。
“老婆娘在搞什麼啊,做就做了,還這麼不小心被人發現,又留隱患到今天......…”
蘭若庚翻了個白眼,冷哼道:“真是丟我們這些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