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叫秋三娘臉色好看了不少,她眼底似乎也溢出些彆樣的光芒。旋即她就起身,注視著陸晚,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蘭若庚現在人在哪兒,又會去哪兒。不,應該說是,我不知道,知道並了解他的人,隻有秋三娘。”
陸晚皺眉,“你不就是秋三娘......”
突然,陸晚話頭頓住。
想到什麼,陸晚臉色微變,吃驚的看著秋三娘。
她也是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剛剛就在她問起秋三娘是否就是將尤文的仇人時,秋三娘承認了,但她還說了很輕的半句——“儘管她沒有證據”。
秋三娘本人,需要什麼證據?
除非......
“你想的沒錯。”秋三娘語出驚人。
陸晚瞳孔微縮,“你......怎麼會......”
“彆說。”秋三娘冷靜的開口打斷陸晚的話,她道:“這裡不合適,也不能說。”
陸晚將話給咽了回去,但那份震驚還重重的縈繞在她的心頭,以致她有些懵,也不太理解,“這等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要跟我說?”
“因為你說了,我們是朋友。”秋三娘笑了笑,“朋友之間是不應該有隱瞞的,不是嗎?”
陸晚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捏緊,冷靜的提醒道:“你知道告訴其他人的後果,是什麼嗎?”
“知道,”秋三娘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仍然笑著,“但你不是其他人,你不是也沒把我當其他人嗎?否則的話,你現在也不會直接找上我。”
陸晚不說話了。
事實上她確實需要工夫反應一下,因為這件事的信息量和衝擊力對她來說顯然有些太突然也太大了。
好一會兒,陸晚發現自己還是難以理解,也想不通這到底怎麼回事。
偏偏在這兒又不能問。
陸晚隻能道:“那將尤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