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現在他們拍賣的這種藥？”陸晚說。
秋三娘點點頭，“起初他們還沒有這種把藥向外公布展出的念頭。我在那些年間假扮秋三娘的時候，也曾經接觸到過其中一個老東西，對方看上去確實與從前無異，身上沒有絲毫死氣。”
“可是這種情況隻維持到六年前......”
“等會兒，”邊望媞突然有點疑惑，打斷道：“你不是六年前才完全頂替秋三娘與的嗎？那六年前再往前十幾年間他們的這些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秋三娘總不可能那時候發現不對勁再問吧？
邊望媞心說，那不是平白叫人懷疑秋三娘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從而發現她是頂替的。
“因為今天不是他們第一次拍賣這種藥。”秋三娘沉聲道。
陸晚和邊望媞都是一怔。
秋三娘道：“六年前，真正的秋三娘才離開，蘭若庚那老東西就找到了我，說要拍賣一顆能夠讓人不老的藥，但是不要太聲張，隻讓我找一些秋三娘發展出的客人。”
“秋三娘在離開前也告訴過我，說她走後會有一場拍賣，叫我做好，彆被人發現我不是她。而且不管遇到什麼都不要做出第一次知道的樣子讓人驚訝。”
換句話說，那場拍賣本該是真正的秋三娘該進行的
但秋三娘走了，把它丟給了她來辦。
而那次也是她真正的，第一次，獨立接觸到蘭若庚。
“我當時秉持著秋三娘的叮囑，什麼都不問，替他們完成拍賣。可是拍賣結束後，蘭若庚卻突然出現，帶走了那個拍賣得主。從此，那個人再也沒有在天堂城出現過了。”秋三娘輕聲說。
陸晚和邊望媞一下子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