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曾老他們就不會對你下手了。”蘭若庚漫不經心的說,“可你居然還覺得他無辜,想放過他。”
他嗤笑,“要是曾老他們知道,第一時間就會發現你是冒牌的。”
秋三娘怔住。
將尤文激動的道:“你這麼了解秋三娘,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兒嗎??”
“我怎麼會知道,她跑路又沒有告訴我。”蘭若庚說。
將尤文還想在說什麼,蘭若庚不耐煩的道:“我有什麼義務給你浪費我的時間?十不,還走不走了。”
陸晚拉住更激動的將尤文,朝他搖了搖頭。
蘭若庚瞥了眼她,就叫將尤文躺回棺材裡,他去外麵叫人再弄個箱子來陸晚。
“先做眼前的,後麵我會給你找到秋三娘。”陸晚說,將尤文這才回到了棺材裡老實躺著。
陸晚騰出空來問秋三娘:“你呢?為什麼突然說我要去見曾老?”
秋三娘顯然被這些衝擊弄的有些恍惚,低落的說:“你老師他們讓我給你傳的話。他們野也去見曾老了,說你那個師父,以及你母親,都在這兒。”
陸晚猛地抬眼。
“你說誰??我母親?!”
“是啊,他們就這麼說的。”秋三娘道。
陸晚腦子裡轟地一下空白。
這時蘭若庚帶人回來了。
陸晚想的什麼,猛地扭頭看向蘭若庚,“你剛剛說的那個人,不是我師父慧常,而是我母親,謝成璧?!你在天堂城見過我母親謝成璧??!”
“嗯?”蘭若庚語調微揚,饒有興趣的說:“慧常是誰?難道你方才同我說的,不是謝成璧嗎?”
陸晚登時被定在了原地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