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若庚懶散的問陸晚:“你要想好,曾老他們其實是很憎恨謝成璧的,恨不得她死。要是他們看到你跟謝成璧長的那麼像,他們會殺了你。至於你說的什麼能夠解決他們畸變的法子,他們八/成也不太會信。”
“老東西說得對。”秋三娘擔心的跟著勸陸晚,“十不,你還是彆直接露麵了,就裝成老東西身邊的人就好了。你二姐他們說你師父還在這兒呢,彆還沒找你師父,先拌在曾老他們手裡了。”
陸晚攥緊手。
棺材裡的將尤文也弱弱的跟著勸了句。
好半晌,陸晚點了點頭。
蘭若庚看眼陸晚身上帶血的袍子,就讓人去給她找了件信的,再叫她帶上麵具。
又叫人給將尤文收拾乾淨,讓他躺好,將棺材蓋合上。
“走吧,時間差不多了。”
秋三娘看了看時間。
已經快四點半了。
他們該去見麵了。
“十不,你二姐他們四個這會兒也應該在曾老那兒了。”秋三娘說。
蘭若庚頷首,道:“曾老他們打算用這四人試試以將尤文的血做出來的藥。先前謝成璧留下的,已經用完了。如果將尤文的血可以,他們會動將尤文。如果不可以,將尤文和那幾個人都會死。”
這種情況非常重要,曾老就把他們幾個都找過去一起看了。
秋三娘突然問:“如果最終將尤文的血還是不行,曾老他們是不是要對我下手?”
“對啊。怎麼著,怕了?”蘭若庚挑眉說。
秋三娘沉默。
這情況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