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東西一個人在這兒太無聊了,總得有人陪著他。我秋三娘可不是像他那麼不講義氣的人!”
秋三娘攤了攤手,明明是笑著的,但眼底沒有一絲笑意。
陸晚擰眉。
秋三娘就道:“我想好了,真的。”
片刻,陸晚道:“你往後還會有很多年。什麼時候想出去了,聯係我,我會想辦法的。”
“行,你放心吧,我才不跟你客氣。”秋三娘拍拍陸晚的肩膀,覺著這氣氛太過凝重,她主動轉移了話題。
“正好現在有空,我帶你去看看那個將尤文吧。你也對他的情況摸摸看,心裡有個數,彆影響了你後麵的計劃。”
陸晚拒絕了:“找個人給我帶路就行。一會兒我還要去上仙庭找我老師,太遠了。你留在這兒休息吧。”
“那行吧。”
秋三娘帶陸晚下去,叫了個親信過來叮囑完,就朝陸晚擺擺手,轉身上了樓。
陸晚目送她上去,等看不到人了,才跟人離開。
將尤文被安置在一個單獨的溶洞中,外麵有不少人看守著。
陸晚進去,看到將尤文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渾身插滿了管子,旁邊的儀器屏幕上閃爍著複雜的參數。
陸晚一一看過去,最後坐在床邊,給將尤文把了把脈。
將尤文的情況不大好。
在曾老那兒時,將尤文離那玩意兒太近了,儘管她和蘭若庚及時阻止了,可是將尤文受到的影響還是很大,甚至出現了些體內畸變的情況。
就像蘭若庚。
陸晚沉了沉臉,看著將尤文好一會兒,突然用一邊的刀子在手腕上劃了道,起身傾身靠近,掰開將尤文的嘴,將自己的血滴進去。
可能。是先前失血太多了,陸晚這次才給了將尤文一點,就開始眼前發黑,渾身無力。
她又撐了十幾秒,才停下坐回去,用桌上的紗布給自己包紮好。
看桌上托盤裡還有葡/萄糖,陸晚打開喝了小半瓶。
緩了會兒,陸晚終於好受過來了。
“陸......陸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