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我在天堂城有很重要的事情做......”
“對了,你不知道,我在天堂城還發現了媽媽的蹤跡,她曾經在那裡待過十二年 她是真的沒有死,隻不過現在下落不明了......”
“不過我想,我大概知道她去哪兒了。她可能回了普羅米修斯,去找藺懷玉,她們姐妹感情一向很好......”
陸晚自言自語著,但是說了半天,也不見陸尚成有什麼反應。
陸尚成現在是深度昏迷,對外界的一切沒有感知。
陸晚用力按了按隱隱作痛的眉心。
沒一會兒,陸晚拿出手機來給周一發消息,讓他把今晚在這兒值班的醫生帶過來。
周一很快就將人帶過來了。
晚上在這層值班的都是中醫協會的人。
會長年紀大了,他熬不住,而且自己也身體不好,因此下午給陸尚成複診完就走了,走前又把協會裡擅長腦科這方麵的幾個專家給叫過來坐班。
這幾人一聽說病人是陸晚的親生父親,也非常激動的迅速收拾好東西就來了。
幾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跟著過來一見到陸晚,頓時雙眼放光,激動的叫陸晚師姐。
因為他們算是會長的半個記名弟子,按輩分就得這麼叫陸晚。
陸晚點點頭算應,問他們想了什麼治療方案。
幾人一聽滔滔不絕的說起阿裡吧。
陸晚靜靜的聽完,提了幾點自己的意見改進治療方案。
幾人等的就是這個,他們立馬順勢把陸晚拉進這個話題,就討論陸尚成病情的機會請教她相關方麵的研究論題。
陸晚也沒拒絕,能想到的都告訴他們。
幾人討論的上了頭,大有一種要拉著陸晚說一整宿的架勢。
最後還是謝九儒和景林找過來,提醒陸晚時候不早了,應該休息回了,幾人才意猶未儘的離開。
謝九儒問陸晚今晚是在醫院休息,還是回彆墅。
陸晚想都不想的說留下。
“好,那大師兄先走了。”
謝九儒溫聲說,還叫著景林一起。
他要景林在路上給他細數下這幾天有多少人找過陸晚,他要一一的算賬討回來!
景林知道謝九儒的盤算,屁顛屁顛的就跟著他走去告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