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挑挑揀揀的,最後把選出來的幾個身份位置很特殊的人拿到了陸晚的麵前。
“主子,這幾個最近都和黎明實驗室的人走的很近,不論他們其中哪個來,肯定都有黎明實驗室的人跟著。但估計,黎明實驗室的人第一次正式見麵不會表露身份。”
陸晚掃了一眼,淡淡道:“物化研究院的這個王院士。我記得,他跟研究所的所長熟悉,曾經還是同窗,是嗎?”
周一點頭。
“那就他了。”陸晚說。
周一應是,去回電話了。
陸晚吃過晚飯,在書房裡看了一夜傅靳洲的檢查結果,編輯好自己的診斷意見,再三確定沒問題後,發給了傅其。
外麵天光破曉,陸晚回房間休息。
這一睡就睡到了臨近中午。
陸晚用冷水洗臉清醒了些,換好衣服出去。
周一就在門口等著。
“主子,他們已經來了,在一樓等著。”周一說,絲毫不提人已經等了好幾個小時的事。
陸晚也不關心人什麼時候來的,淡淡的嗯了聲,下樓去。
一樓客廳裡,一個鬢發斑白,腰背微微有些佝僂的老頭坐在沙發中間,他身邊有個戴著眼鏡的,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
後麵立著的是幾個保鏢和秘書。
陸晚下去時,他們也聽到腳步聲抬頭。
目光交彙的刹那,似乎有無形的火花迸濺,氣氛一下子凝重。
陸晚視線落在了那個中年男人的身上,冷扯嘴角。
這就是她在等著的人啊。
好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