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呀!”任水心催促道。
“你......在乎麼?”他凝視著水心的眸子,就像凝視著她那顆紛亂的心。
任水心自問,在乎麼?
當然在乎,裴墨是她的人,她的人就必須對她忠心不二!
“你是我的,我不許你想彆的女人!”
裴墨露出一個好笑的表情。
“你笑什麼?”
但他很難發出聲音。
任水心鬆了鬆手。
裴墨回答道:“我不能想彆的女人,你卻可以想彆的男人,是麼?”
任水心還挺傲嬌:“沒錯!”
裴墨不屑瞥她一眼,“想得美。”
他始終不受馴服,任水心再次用力掐住他脖子:“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掐死你。”
裴墨目光冷下來,伸手捏住她手腕關節,隻用兩根手指,稍一用力,任水心的關節就沒了力氣,不得不鬆開了他。
裴墨反客為主,將水心按在了沙發裡,她腦袋枕在寬大的弧形絲絨扶手上,揮著兩隻爪子要跟裴墨對打,但很快就被製服。
裴墨輕鬆地擒住了她兩條手腕,按在她頭頂上方,然後居高臨下看著她:“彆對我那麼狠,你這樣,隻會激起我的征服欲。”
任水心憤恨瞪著他,扭著身子想從他手裡掙脫。
但裴墨的大手,就像鉗子一樣,死死地鉗住了她,他那條腿也很有力量,往她雙腿上一壓,她就動不了了,怎麼折騰都沒用。
任水心急得紅了眼:“你到底要乾嘛呀,趕緊放開我!”
裴墨低下頭,唇掃著她的耳朵說道:“說句好哥哥我錯了,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