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極有眼力讓出位置。
蘇寶爾坐下時大腿傳來酸澀感。
男人的手搭在她腰間,手指剛好抵住一塊撞出來的烏青上,疼的蘇寶爾咬緊下唇。
落在外人眼裡,是楚楚可憐。
宋牧則拉近她,很自然的將下巴擱在她肩上,呼吸間的熱氣故意噴灑在她耳根後,用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說:“彆勾人。”
蘇寶爾懶得糾結他的詞眼。
惹惱了他,受苦的是自己。
“隨便打一張。”他淡淡吩咐。
蘇寶爾不懂牌,聽他這麼說,也就隨便抽了張打出去,卻直接給閒家點了炮。
糊牌的人心情大好:“寶賢城的彆墅!嘖嘖,宋總,這我可不客氣收下了。蘇小姐,就算宋總財大氣粗不缺錢,可你也要悠著點,彆把宋總老婆本輸沒了。”
“彆聽他瞎說,”宋牧則手掌在她後背摩挲,曖昧不清的語調,“我輸的起。”
“哎喲,閃瞎我的狗眼了!”
“宋總,顧及一下單身人士嘛。”
“來來來,接著打!”
蘇寶爾不敢打了。
就算宋牧則說不在乎,寶賢城一套彆墅兩千萬,花的不是她的錢也舍不得。
她收回手,拒絕:“算了吧,我......”
見她不願意,宋牧則沒強求。
把人放了,摸了兩把牌,今晚他手氣好,剛輸了的又贏回來,麵前多了一堆籌碼。
他像處理垃圾一樣把那些玩意丟進蘇寶爾懷裡,起身:“散場。”
彆人看他沒興致,恭維兩聲,便散了。
走的時候蘇寶爾感受好幾道目光促狹的落在她身上。
等包廂裡的人走光了,宋牧則目光掃過她,眼底幽光閃著侵略,讓蘇寶爾汗毛直立。
折騰的太狠,她現在有些發怵。
宋牧則若有所思看她。
她性格一向沉悶,不愛說話,隻有做那事的時候格外惹人些。
剛才不知是不是外麵有人,一直咬緊唇,半點聲音沒發出。
咬的狠了,唇上多了個小口子。
想到這,喉結滾動帶著躁意。
其實宋牧則今天來這,就是為了泄火,不光是身上的,還有心裡的。
上個禮拜他忙出差,一下飛機趕過來見她,卻看見蘇寶爾在門口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
他眼神瞬間涼下來。
秘書提著禮物在後麵唯唯諾諾:“宋總,需要我去叫一聲蘇小姐嗎?”
宋牧則沒說話,眯眼看過去,慘白的路燈下,蘇寶爾的手被那人拉著,沒掙脫。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像兩人依偎在一起,讓人想起苦情戲裡即將遭人棒打的鴛鴦。
宋牧則當時隻有一個想法,挺好笑的。
看不出來蘇寶爾眼光這麼差。
他知道蘇寶爾心裡有人,不過成年人,誰心裡沒一兩個過去。
至少她乾淨,這也是他知道這件事後還是選擇把她放在身邊。
反正蘇寶爾自己講不可能和那個人在一起,宋牧則聽了也沒惱,但也不太想聽這種少女春事,那晚把蘇寶爾折騰的夠嗆,半夜起了燒。
他有潔癖,照理看見那一幕,應該和蘇寶爾斷了。
可是沒有。
不僅沒有,今天還拉著人在衛生間浪蕩一場。
“啞巴了?”
以前蘇寶爾不說話是情趣,宋牧則樂意順著她。
今天沒興致,皮鞋伸過去逗狗似的踢踢她,聲音摻了點寒:“蘇寶爾,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