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趙景禮還是剛空降公司高層的位置,這單合作,事關到他能不能讓股東服氣。
她不知道宋牧則什麼意思,是巧合嗎?還是......
蘇寶爾沒有細想,她心裡清楚,宋牧則不可能為了女人爭風吃醋,至少不會是為了她這樣的女人。
“說話。”
宋牧則攏緊了手臂,在桌子遮掩下,虎口掐住她柔軟的腰肢,似乎動了薄怒,力道不太客氣。
她身體微僵,有點不自在地舔了舔下唇:“我不懂這些。”
她確實不懂,不知道這牌怎麼看,怎麼定輸贏。
上回她隨便打出去的牌,讓宋牧則輸了幾千萬的彆墅,現在是價值以億為單位的樓盤,她更不敢亂來了。
“你最好乖一點。”宋牧則話中有話,看似漫不經心,落在蘇寶爾身上的目光像是要燒起來了一樣。
“......”
莫名感受到壓迫的蘇寶爾,太陽穴有些緊繃,眼睛緊緊盯著桌麵上已經打出的牌。
她琢磨不透宋牧則的想法,是想贏,還是不贏?
她跟趙景禮不過才兩麵之緣,宋牧則好像很不待見。
想到宋牧則的脾氣,就沒待見過誰......
她不再糾結,隨口說了一句:“那、不要吧。”
小顧總直接打出個同花順:“贏了!哎呦!宋總,你養得這妮子可真俏,眼光真好!”
蘇寶爾頓時手腳冰涼,唇色白了幾分。
“嗬,”宋牧則從喉間溢出單音節的字音,比起牌的輸贏,他更關注蘇寶爾的反應,“以後跟趙景禮少來往,彆讓人記恨上。”
到底是誰記仇?
蘇寶爾腹誹著,直覺告訴她,趙景禮這樣性格的男人,根本不會因為這些事遷怒她。
對她而言,這場牌局誰輸誰贏,都是無妄之災。
後麵宋牧則又玩了幾局,賭注要麼是供貨商源,要麼是歐洲市場的讓利。
蘇寶爾雖然聽不懂,但也能聽出來是在談生意,跟傳統的合作不一樣,他們把這些合作換成娛樂的方式談。
好像幾個億的工廠,酒莊,寶石礦,在宋牧則眼裡看來都不算什麼。
散場後,宋牧則在私人船艙又來了一次,喝了兩杯酒的緣故,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身上的體溫比尋常時候要燙人。
斜長的雙眸微微發紅,被酒液浸泡過的嗓音沙啞到了極致,身上有種在做情事時獨有的性感。
看蘇寶爾濕濡著雙眼,半邊臉枕進被褥,他一整天的怒氣才徹底散揚。
“明天有人帶你回去。”
丟下這句話,宋牧則整理好微亂的襯衫,徑直離去。
蘇寶爾躺在床上,許久才緩過來,嬌嫩的肌膚全是斑駁的痕跡。
又過了十來分鐘,一位女服務員給她端來杯牛奶,還有可口的西餐。
“蘇小姐,有什麼需要,可以儘情吩咐。”
蘇寶爾知道是宋牧則的安排。
每次宋牧則心情好的時候,會跟給狗狗賞骨頭一樣送她一些禮物,偶爾是彆人向他獻殷勤的珠寶,偶爾是價格不菲的古玩。
像這種熱牛奶和西餐,倒和過去的“賞賜”有點不同尋常,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真的是宋牧則正兒八經的女朋友。
“謝謝。”
蘇寶爾輕聲道謝,一天沒吃東西了,她喝著熱牛奶,心口卻莫名酸脹,有點不是滋味。
第二天,蘇寶爾回去還沒歇下,徐心蓉就找了過來。
“你去看看陳靜那姑娘吧......”
聽出來話裡的異樣,蘇寶爾心臟提到了嗓子眼:“怎麼了?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