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喝不喝?”男人居高臨下審視她,虎口一把掐住蘇寶爾嬌嫩的下巴,“你沒喝過酒是嗎?”
小顧總斟的那杯,蘇寶爾都沒喝到,被宋牧則灑了不少。
原來除了工作上的事,還有這原因在麼,宋牧則不喜歡她喝彆人給的酒?
她搖頭,有絲哽咽:“不喝了。”
就算她現在乖得像隻兔子,不代表今天晚上的懲罰可以免除。
宋牧則扣住她雙手,直接扣在頭頂,在她脖子上肆意啃咬,那齒間磨得她每一寸都疼得受不了,忍不住弓起了腰——
“宋總,我真的、真的不喝了......”
她聲音都在顫抖。
換來的卻是宋牧則落在她鎖骨上的唇,這裡皮更薄,皮下是骨頭,咬得更疼。
愈發難捱的折磨,讓蘇寶爾潺潺淚流。
她的手一鬆開,就摟上了男人的後背,甚至主動步入正題,期望宋牧則彆咬她了。
男人對她這招倒是很受用,沒再淩虐她脖子,換了新一輪的發泄......-
次日,蘇寶爾是在沙發上醒來的,身上蓋著毯子,房間除了她沒有彆人。
她正想坐起來,宿醉後遺症,讓她頭痛欲裂。
她緩了好久,才勉強能下地,走到鏡子前,脖子上觸目驚心,深淺不一的痕跡讓她犯了難,這得好幾天才能消。
就在這時候,下麵傳來車子的動靜,蘇寶爾想看看宋牧則是要出去,還是剛回來,站陽台那往外探了一眼。
來的車輛是冰莓粉保時捷,越玫正從駕駛座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