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妍，我沒有回頭路，我必須要跟牧則結婚。”
她話音未落，手上的顏料掉在了地上，指尖抖得厲害。
那場車禍後遺症過於猛烈，導致她有應激創傷，至今都不能單獨完整作畫，對設計圖也......
蔣妍幫她把顏料拾起，不解：“那為什麼要帶上蘇寶爾？就我們這群人聚不好麼？叫上這個賤人，還給了她勾引宋總的機會，你都不知道她今天溫泉池出來，那嘴巴腫得呀......”
她誇張吐槽著，臉上都是浮誇的表情，仿佛親眼看見了蘇寶爾諂媚的下作樣。
越玫坐在椅子上，學著宋牧則的模樣點了支煙，若有所思：“就算我不叫她，牧則也是要把她喊來的，還不如我主動開口......”
她也不好受，她也不想看見蘇寶爾。
煙霧繚繞裡，越玫的神情有絲疲憊，提到另一個女人，眼底更是毒如蛇蠍，好像把蘇寶爾掛嘴邊跟她相提並論，對她都是種侮辱。
＊
第二天，他們去了島上，觀看每個禮拜都會舉行一次的馬戲團表演。
蘇寶爾昨晚沒怎麼睡好，眼睛下麵還有一片烏青，她心裡惦記著完善襄山項目的事。
這個馬戲團表演好像還挺稀奇。
“寶爾，你坐我身邊這個位置吧，這裡看的比較清楚。”越玫把她拉了下來，把最佳觀看表演的位置讓給了她。
蘇寶爾猶豫了一下，見旁邊的位置都陸陸續續被路人入座了，她隻好坐在了越玫安排的地方。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