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光變得冷厲,猛地攥住蘇寶爾纖柔的手腕,把人扯到跟前,眼底都是浮湧的戾氣。
“蘇寶爾,你是不是找死?”
劈頭蓋臉的謾罵,讓蘇寶爾瑟縮了下肩膀。
是因為她主動找越玫,觸到宋牧則的底線了嗎?剛剛還好好的,轉眼就動了氣。
蘇寶爾隻好改口道:“有勞宋總費心了,懇請你幫我......”
她溫順得很快,幾乎剛觸碰到宋牧則的脾氣,馬上又跟貓一樣,討好地舔舐。
即便如此,宋牧則還是對她的表現不滿意,掐住她下巴,嗤笑:“今天去看昆蟲展,看出什麼來沒?”
那種展館,蘇寶爾不太喜歡,她看見昆蟲就頭皮發麻,也欣賞不來。
但她不喜歡掃興,所以越玫拉她一塊逛,她也沒說什麼,幾乎從頭到尾都在聽越玫對那些藝術品的見解,她偶爾附和兩句。
“看不懂就少去!”宋牧則突然嗬斥。
蘇寶爾動了動唇,小聲囁嚅:“不是你讓我去的麼......”
似乎怕宋牧則會聽見,她分貝很輕,純粹是吐槽給自己聽的。
她還是低估了宋牧則的聽力,男人一字不差把她的話聽了進去,掐住她下巴的手,力道逐漸加重。
宋牧則勒令:“我除外。”
他霸道的要求蘇寶爾隻能聽他一個人的,隻能被他叫去,彆人跳過他的命令,蘇寶爾不需要聽,也不準去。
宋牧則離譜的占有欲,蘇寶爾已經不是第一次有認知,她偶爾會有種宋牧則在吃醋的錯覺,連女人的醋都吃。
也僅是錯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