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爾聽出他話裡的笑意心底更是沉重。
她方才遭遇的事要是一個處理不好可能整個就毀了,得罪了劉少可能並不致命,但跟越玫反目成仇,又得罪了薛家,估計下了船就要查無此人了。
這樣嚴重的後果,若不是全靠她自己細心發現了那些東西力挽狂瀾,他現在就跟空氣調笑去吧。
從前蘇寶爾隻覺得宋牧則沒有心,對待誰都一樣,可現在她覺得不用心比沒有心更可怕。
她就像是走在懸崖峭壁邊上,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而宋牧則不僅覺得這一幕很好笑,甚至還樂在其中,他也是逼迫她站在懸崖峭壁上的人之一。
“我隻是在做我應該做的事。”
蘇寶爾強忍著委屈跟憤怒,儘量用平淡的語氣跟宋牧則說話。
宋牧則卻很不喜歡她這樣。
他微彎著腰,視線跟蘇寶爾齊平,眼底的侵略毫不掩飾。
“你在生氣?”
宋牧則的身體跟蘇寶爾的幾乎貼在一起。
蘇寶爾不喜歡這種感覺,但她反抗不得,隻能睜著黑黢黢的眸子,視線鎖定在他的臉上,麵上平靜得像是假人。
也不知道是這個表情惹怒了宋牧則還是他本來就憋著火,宋牧則冷哼一聲,將人翻了個身,毫不客氣地脫掉了她的衣服橫衝直撞。
蘇寶爾死死咬著唇瓣,被迫承受著風雨,宋牧則卻十分不滿意,越發用力,唇瓣在蘇寶爾的耳朵上流連:“蘇寶爾,叫出來。”
蘇寶爾更緊地抿住唇瓣,隻有一點破碎的聲音溢出來。
宋牧則眼眸一沉,她越是這樣,他越是大力,蘇寶爾幾乎站不住,最後全靠宋牧則拉著。
風雨停歇的時候,蘇寶爾像是破布娃娃一般靠在牆上。
要不是地上臟,她肯定毫不猶豫就直接坐下去。
“蘇寶爾,我早就提醒過你,以後離趙景禮遠一點。”
蘇寶爾忽然來了火氣。
她本以為宋牧則來懲罰她是因為她今天不小心惹禍上身,不僅如此還害得越玫差點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