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玫促狹地笑了笑:“啊呀,那我明白啦,那就麻煩趙公子好好照顧我們寶爾哈,我們寶爾膽子小,趙公子你可悠著點,彆嚇到人家了~”
趙景禮正要接話,讓越玫彆誤會他們之間的關係,但宋牧則的車卻猛然往前躥,根本沒給趙景禮他們說話的時間。
蘇寶爾瞥見這一幕眼底情緒翻湧了一瞬,但很快又歸於平靜。
宋牧則的車內,越玫從最初的驚嚇裡回過神來,直到往後看不到趙景禮的車子裡,才頗為感慨地開口:
“趙公子對寶爾好像是認真的,看寶爾那個樣子也不像是對他毫無感覺,這兩個人站在一起好像還蠻般配的哦,牧則,你覺得呢?”
車內的溫度驟然降低,還不等越玫繼續開口,宋牧則已經沉聲說道:“下車。”
越玫一怔,眼眶慢慢紅了:“牧則......”
宋牧則甚至都懶得多看越玫一眼,“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玩的什麼把戲,越玫,再有下次,彆怪我當場翻臉。”
今夜越玫自作主張的事太多了,而且還處處撮合蘇寶爾跟趙景禮。
宋牧則眉眼一沉,要不是看在奶奶的麵子上,越玫早被他的人直接扔下船了。
越玫震驚地瞪大眼眸。
“牧則,你不能......”
宋牧則冷笑一聲:“我能。”
他終於轉過頭看了越玫一眼。
這一眼,陰鷙之中帶著壓抑的狂怒,低氣壓壓得越玫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下去,彆讓我說第三遍。”
越玫對上宋牧則的眸子,臉上神色極為憋屈。
她本以為宋牧則隻是警告,卻沒想到他真的如此心狠,要把她直接扔在這裡。
大部分的人都坐車走了,沒開車來的也被司機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