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擊回撥，心跳都隨著電話裡嘟嘟嘟的聲音跟著變慢了。
腦子裡不停想著措辭，但電話響了好幾聲之後直接被人掛斷。
她再打過去已經是被拉黑的狀態。
蘇寶爾頓了頓，才剛聚集起來的勇氣在這一刻直接消失無蹤。
蘇寶爾頹然地垂下肩膀，正陷入絕望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蘇寶爾眼睛亮得驚人，迅速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的那一刻她臉色迅速變得複雜：“越玫小姐......”
她不知道越玫為什麼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但對於走投無路的人來說，這就像是上天拋下來的一根浮木。
蘇寶爾滑動手指，電話剛一接通，她就聽到手機那頭傳來越玫的聲音：“牧則......”
蘇寶爾一愣。
越玫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遙遠，不像是就拿著手機在手機邊上，這是不小心按到了？
她喊的牧則......所以......宋牧則是因為跟她在一起，才不願意接她電話的嗎？
而且她喊的那個名字也讓蘇寶爾心緒複雜。
蘇寶爾到嘴邊的話頓住了。
“你跟蘇寶爾到底是什麼關係？”
越玫問出口了？！
蘇寶爾怔愣當場。
她沒想到越玫會在背後問宋牧則這個問題。
明明她之前在她麵前是表現得毫無懷疑的意思。
蘇寶爾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越玫的聲音很快再次響起：“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該問的，我一直都覺得你跟寶爾之間是清清白白的，即便阿妍一直跟我說你們相處的時候很曖昧。”
“阿妍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是絕對不會懷疑阿妍的，她一定是為了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