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做什麼？蘇寶爾對這種形式主義的東西並不在意，她也懶得和寧雪有任何牽扯，索性連個眼神都沒給她，隻偏頭拿過自己畫草稿的筆放在手上漫不經心的把玩。
她這點小動作落在越玫眼中，越玫眼底的顏色就沉了幾分。
不得不承認，蘇寶爾這點玩筆的動作和宋牧則有些相似，也不知道是不是宋牧則潛移默化影響的作用，蘇寶爾側臉冷淡疏離，眼神中的漠視不經意間就有種意興闌珊的漠然。
蘇寶爾這點微妙的不屑與懶怠讓寧雪覺得自己大受侮辱，她臉色當場更難看了，不顧眾人阻攔，一巴掌拍在蘇寶爾桌子上，聲音不由得拔高幾個度：“你在裝什麼清高！我一個組長跟你道歉，你擺出這幅樣子來給誰看！”
蘇寶爾拿著筆的手一頓，隨後她不悅抬眼，滿臉都寫著“你在鬼叫什麼”。
寧雪：“你——”
越玫拉住她，滿臉無奈，無聲衝寧雪搖頭。
寧雪咬牙切齒，惱羞成怒帶來的巨大憤怒幾乎瞬間就蓋過了她的理智，一句話脫口而出：“如果不是宋總，你以為我會稀罕跟你道歉？”
聽見“宋總”兩個字，蘇寶爾瞳孔驟然眯起，“你什麼意思。”
“你裝什麼傻！”寧雪尖聲高叫，“如果不是宋總，就憑你那三倆下，你以為就憑你，能混的上襄山項目的總設計師嗎！”
蘇寶爾手指驟然攥緊。
寧雪這石破天驚的一句話落下，四周的紛紛響起倒吸冷氣的聲音，緊接著各種議論聲不斷傳來，蘇寶爾手指攥的死緊，一時間臉色難看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