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人聽見這話臉色驟然大變,宋氏這是打算起訴青木重工?!
他迫不及待想要挽救,甚至連客套話都忘記了,結果宋牧則隻是似笑非笑看他,“找不到債權人也沒有關係,襄山項目的損失,我們會全數向貴司討回來,至於青木重工還能不能在南城立足,那就是後話了。”
這是明晃晃的威脅。
負責人額角沁出冷汗來,半晌後,終於頂不住了,說出“土地的所有債權其實都集中在一個第三方手上”後,脫力坐在了椅子上。
宋牧則也知道這是逼問的極限了,有主的事總比沒主的好辦,他涼涼瞥了一眼負責人,連一點表麵的客套都懶得多留,轉身大步離開。
越玫衝負責人匆匆打了聲招呼,然後也追了上去。
她欲言又止:“牧則......”
宋牧則冷冷打斷她,“第三方是誰。”
“我不知道,”越玫彆開臉不敢直視他寒氣四溢的眼神,“我是你未婚妻,我隻可能......”
“越、玫。”
宋牧則薄唇吐出她的名字,每一個字都咬的極重。
天氣陰霾,厚重的濃雲下傳來滾滾雷聲,一場大雨即將傾瀉而下。
越玫近乎絕望的閉了閉眼。
“我一會回一趟越氏,”越玫努力讓聲音變得平穩,“去見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