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爾，”宋牧則掀起眼皮，“你不打算和我解釋一下？”
解釋？
解釋什麼？
蘇寶爾皺著眉，她不解看宋牧則，“發生什麼事了，我——”
“裝傻？”宋牧則眼睛驟然眯起。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蘇寶爾深吸一口氣，“你到底要我解釋什麼？”
宋牧則冰冷的眼神仿佛帶著尖銳的刺，整個人身上都是盛怒之後的森寒，蘇寶爾簡直很難把眼前的宋牧則和這段時間的他想成一個人。
下一秒，宋牧則揚手，將一疊資料劈頭蓋臉砸到了蘇寶爾臉上。
洋洋散散的照片中，蘇寶爾一眼就看到自己和趙景禮在蘇妙妙的病房中有說有笑，她彎腰撿起照片，驟然的寒意從她腳底升起，隨後她難以置信看宋牧則：“......你調查、跟蹤我？！”
宋牧則隻是冷冷看她。
自從知道蘇妙妙的病情後，他就在醫院多留了分心，不為彆的，隻是怕蘇寶爾這個唯一的親人出點什麼事，隻不過最近一段時間襄山的項目太忙，他才沒空留意，直到今天早上，他留在醫院的人給他發來了這些照片。
蘇寶爾和趙景禮之前認識的事，他是知道一點的，看見照片時他心底滔天的邪火就翻滾不斷，緊接著他就收到了趙景禮已經答應了和越氏那邊合作、為越氏提供技術和土木團隊的事。
而兩人之間的合作，就是和這次襄山項目有關。
前因後果一下串聯，哪怕宋牧則再不願意相信，可事實就擺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