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結伴而來,如今又並肩而去,隻剩蘇寶爾手中還拿著那張沒有給出去的紙待在原地。
她咬了咬嘴唇,隨後嘴角露出一抹晦澀的笑來,當作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重新做回了工位。
......
走廊外。
宋牧則冷沉盯著越玫,渾身氣壓都很低。
“我剛剛不是故意的,”越玫搶先一步開口,“我......”
宋牧則沉聲警告意味十足的開口:“越玫。”
而在他還要說話時,越玫抬起自己剛剛端著咖啡的那隻手,隻要留意,就會發現那隻手此時正在微微發著顫。
“你知道的,上次襄山項目考察,馬戲團,黑熊。”
越玫定定看著宋牧則,“最近梅雨天,我手傷又犯了。”
聽著她的話,宋牧則深深吸了一口氣。
越玫的手,是在黑熊失控時,為了保護他才受的傷。
將宋牧則的表情全部看在眼中,越玫心中微鬆一口氣,開口:“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