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玫也有手傷。
這個蘇寶爾倒是知道,隻是她沒來由就又想到了賀忱,通過他指點自己畫圖的那三倆下,蘇寶爾已經敏銳察覺出來賀忱的水平恐怕也不低,隻是可惜也有手傷,手抖起來連圖都畫不穩,再看越玫,蘇寶爾都不由得感慨一下天妒英才。
於是她拉開抽屜取出一盒布洛芬來遞給越玫,“能緩解一下,總疼著也不是辦法吧。”
越玫看見那盒布洛芬一愣,隨後就笑了起來,“還是我們寶爾貼心。”
說完之後她看了眼門口,眼底浮起一層哀傷來,“牧則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
聽見這句話,蘇寶爾手指僵了僵,臉上的笑也跟著不自然了一下。
她又想起來了,越玫是宋牧則未婚妻。
越玫歎了口氣,“他似乎很照顧你,剛剛對我發了好大的火......不過確實是我有錯在先,他發火也是應該的。”
“怎麼會,宋總隻是擔心設計圖而已,”蘇寶爾強撐著不讓自己的表情露出破綻,“我和他無親無故,他怎麼會照顧我?”
越玫深深看她,眼神仿佛看穿一切,“是這樣嗎?”
蘇寶爾徹底僵在原地。
下一秒,越玫的眼神就又變了。
“男人全部都是狗,要不是我喜歡他,我才不搭理他呢,”越玫笑著擺擺手,“我聽同事說,你這段時間為了設計圖的事一直在忙,反正明天就是交稿日,今天晚上要不要和我出去放鬆一下?”
蘇寶爾搖頭,正因為明天就是交稿日,她才不能放鬆,不論是數據還是方案,都需要提前準備和隨時調整,這個時候放鬆,到時候如果真出了問題,處理都來不及。
卻不想越玫眼中露出傷心來,“牧則怪我,難道你也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