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越玫本身並不是愛笑的性格,不管她從前有多開朗,如今被越氏這塊巨石壓在心臟上,她就是想輕鬆也輕鬆不起來。
蘇寶爾認識她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瞥見越玫不帶任何偽裝的真實麵目。
坐在辦公桌後的越玫絲毫不見狼狽,她嘴角不經意間下撇,就顯露出一點不近人情的冷漠來,她衝著蘇寶爾抬了抬下巴,開口:“坐。”
蘇寶爾也沒和她客氣。
昔日朋友一朝反目成仇,但是都很默契的提及有關的事。
“我確實不想讓人知道我和宋牧則從前的關係,”蘇寶爾直接明牌,“你知道的,我好不容易有現在的成就,如果這層成就沾上宋牧則,會讓我覺得惡心。”
越玫沉默片刻,旋即垂眼笑了。
說實話,她很欣賞蘇寶爾這份坦然。
野心勃勃的女人是最有魅力的,如果不是蘇寶爾擋了她的路,越玫是打心眼裡願意和這樣的人做朋友。
可現實不容人低頭。
越氏也不允許她跟著本心來任性。
越玫伸手將手機推到蘇寶爾麵前,“你先看看?”
蘇寶爾伸手拿起來,上麵是宋牧則發給越玫的消息。
短短幾句話,直接拆穿越玫的算計,不僅如此,和這條消息一並發來的,還有對越玫的辭退信。
蘇寶爾皺了皺眉,隨後心中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