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輛已經在泥石流中報廢了,宋牧則也不知道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又弄了輛一模一樣的來。
蘇寶爾心跳如擂,二話不說給宋牧則打了電話,果不其然,片刻後她就聽見了敲門聲。
她衣服都顧不得換就跑去開門,緊接著宋牧則那張冷峻鋒利的臉就出現在了她麵前。
此時蘇寶爾才算清醒,她張了張口,下意識想問宋牧則怎麼想到突然過來,緊接著,在陳宗的驚呼聲中,宋牧則竟然頭一歪,渾身虛軟的朝她砸了過來!
“宋總!”
蘇寶爾顧不得彆的,與陳宗一起七手八腳將已經昏迷過去的宋牧則扶到床上,他額頭燙的驚心,平日裡總掛著冷漠表情的臉此時慘白一片,就連眉心也緊緊蹙起,顯然已經痛苦到了極致。
“宋總他,在你樓下等了很久,”陳宗搖頭歎氣,“我和他說了很多遍想要他先回去,可他都沒有答應。”
這話說的蘇寶爾心中很不是滋味。
她看著宋牧則的樣子,半晌後伸手在對方滾燙的額頭上摸了摸,眼瞼垂下,黑長如鳳羽的睫毛將她眼底的傷心與無奈全部遮擋。
空氣一時間陷入沉寂,隻能聽見宋牧則在高燒和虛弱中發出的沉重呼吸。
半晌後,蘇寶爾喃喃著自言自語,“這是圖什麼呢。”
陳宗把宋牧則交給蘇寶爾後也算放心,沒待一會就很自覺的離開了,蘇寶爾隻愣愣坐在宋牧則床邊,看著他的臉發呆。
直到她要再次給宋牧則換額頭上冰敷用的毛巾時,她的手冷不丁就被對方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