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還帶了點撒嬌的意思。
就在宋牧則閉眼滿足等著蘇寶爾和從前一樣,溫柔將毛巾搭在他頭上的時候,蘇寶爾冷冷從口中吐出四個字來——
“宋總,彆裝。”
宋牧則的表情跟著一下變冷。
緊接著冰霜爬滿他棱角分明的臉,剛才的脆弱仿佛都是蘇寶爾的脆弱。
宋牧則冷冷開口:“你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蘇寶爾看他的眼神帶著拒人千裡的冷漠,“我已經從宋氏離職,現在的你和我連最基本的雇用關係也不存在,我希望我們保持距離。”
保持距離。
宋牧則冷笑一聲,但他還是敏銳抓住了蘇寶爾話中的重點。
“開除你是我奶奶趁我昏迷的時候做的決定,”宋牧則盯死了她的眼睛,“現在我回來了,你隨時可以回來上班。”
回答他的隻是蘇寶爾輕描淡寫的一聲淺笑。
“不好意思,我沒有興趣,”蘇寶爾從一旁拿過手機,“您的傷情不能再拖,我現在聯係醫院,想必陳宗還在樓下等你,一會就讓他送你回去。”
宋牧則咬著牙:“蘇寶爾。”
蘇寶爾並沒有理會他隱隱帶著的怒氣,撥通電話三言兩語交代完細節,然後就要轉身出臥室。
既然沒有關係,那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同處一室就顯得太曖昧了。
“我讓你走了嗎。”宋牧則冷著嗓音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