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玫仰頭靠在身後的理療椅上,竟然有了一絲替自己不值、以及對自己為了越氏可以不顧尊嚴守在宋牧則身邊而產生動搖的想法。
——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宋牧則開車出現在城中公園的選址外,蘇寶爾也剛到,看見她以後,宋牧則就淡淡開口:“和趙景禮去了哪裡?”
“國土局,說是方案出了點問題,不過已經解決了,”蘇寶爾翕動了一下鼻翼,“你去看中醫了?”
順著蘇寶爾的話,宋牧則拎起自己領子的一角也聞了聞,果不其然,他身上沾了剛剛陪越玫做針灸時的藥草味。
宋牧則嘴角就勾起一絲狡猾的笑,故意道:“我陪越玫去做了個她手的針灸。”
緊接著他又補充,“越玫有手傷的事你也知道,有個中醫說是針灸挺厲害的,不出意外的話我最近可能每天都得陪她一起去。”
說話的同時,宋牧則眼睛死死盯著蘇寶爾,想要從她表情上觀察到一絲吃醋的端倪。
卻不想蘇寶爾在聽到“手”和“針灸”這兩個詞的時候,眼睛明顯亮了一下。
蘇寶爾迫不及待問:“效果明顯麼?”
“算明顯吧,”宋牧則皺了皺眉,不懂蘇寶爾的意思,“你問這個做什麼?”
蘇寶爾深吸一口氣,猶豫半晌後,她開口:“宋總,幫我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