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拋出硬幣的時候,才能真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哪一麵,”徐心蓉搖頭輕笑,她看了眼時間,“出來這麼久了,估計賀忱那邊已經完事了,我們回去?”
蘇寶爾想著她最後這一句話出神了很久。
......
接下來的幾天裡,隨著賀忱正式開始在中醫這裡針灸,徐心蓉也重新將自己在南城的房子裡收拾了出來,這邊離萬安的距離很近,蘇寶爾每天下班後都會和徐心蓉待一會。
時間長了連楚寧都知道了有徐心蓉這號人,於是她果斷吵著嚷著要蘇寶爾去見徐心蓉的時候捎上自己,理由是自己得看看能讓曾經的首席設計師連手都不要了的女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蘇寶爾聽見這話就詫異,“這事你也知道?”
“就廢賀忱手的那個富二代,和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是朋友,”楚寧發出一聲無語的嗤笑,“什麼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倆就是,那個富二代被報複的老慘了,就我那不成器的弟弟還上躥下跳想保他,被我爸媽差點把腿打斷。”
兩人說話間,徐心蓉就穿著圍裙來給她們兩個開門,家裡滿是飯菜的香氣,聞的楚寧兩眼直放光。
坐在飯桌上的時候,將蘇寶爾和楚寧剛才的對話都聽見的徐心蓉冷不丁開口:“所以魏航後來怎麼樣了?”
魏航,就是那個富二代的名字。
楚寧啃著塊排骨含糊開口:“鬼知道,好像最後出國了?應該是有人背後保他,否則就宋牧則那通天手段,他們家能留下這根獨苗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