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康岫皺眉開口:“牧則去了哪裡?”
“他去帕杜卡是為了陪蘇寶爾的,”越玫聲音哽咽,“我哪有那個資格讓他陪我參賽。”
聽到這裡,康岫的臉色驟然變得黑沉。
越玫抹眼淚的間隙將康岫的表情都看在眼中,心中無聲冷笑一下,康岫從始至終都以為宋牧則去帕杜卡是為了陪自己參賽,她也裝聾作啞附和康岫,如今直接將真相擺在康岫麵前,康岫不因為蘇寶爾憤怒才有鬼。
“蘇、寶、爾,”果不其然,康岫咬牙切齒,“就憑她,也能參加這種檔次的比賽?!”
越玫苦笑,“有牧則在,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接下來的幾分鐘裡,越玫添油加醋將參賽的過程大致都告訴了康岫,重點全放在宋牧則是怎麼花心思對蘇寶爾,聽到最後,康岫一把將桌子上的茶杯全部摔在了地上。
優雅的老太太難得的氣急敗壞,幾乎都發生在自己孫子竟然會被蘇寶爾這麼個狐狸精蠱惑的事情上。
越玫捂著臉哭的傷心,同時也擋住了她眼底灼灼燃燒的算計與戾氣。
她很清楚自己現在的地位,既然她不能拿蘇寶爾如何,那這種事就交給康岫好了。
於是在最後,她拿著自己手傷作為砝碼,輕輕放在了康岫心中的天平上。
越玫嘶啞著還殘留哭腔的嗓子,開口:“我今年甚至,都沒進前十名......”
“沒事的,一次比賽而已,”康岫心疼攬住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你隻是手受傷了,以後恢複了,重新參賽會拿到滿意名次的。”
越玫哽咽“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