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爾挑了挑眉。
楚寧一邊愜意吹風,一邊偏頭問蘇寶爾:“四年前我和家裡徹底鬨掰,我父母罵我是個隻知道偷雞摸狗的賤貨,從此以後我在家裡的名聲臭到了穀底,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看著楚寧的樣子,蘇寶爾搖了搖頭。
楚寧苦笑,“魏航欠了一大筆賭債,為了還債找上我那個蠢弟弟,讓他偷走我媽那隻祖傳的玉鐲子賣......我那時候剛回國,還以為家人這麼久不見麵,他們會有所改變,卻不想會是這樣的結局。”
偷走鐲子的弟弟害怕被父母責罵,於是把罪名嫁禍到姐姐頭上,直接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蘇寶爾抿了抿唇,想不出話來安慰楚寧,最後隻生澀道:“你要用錄音證明自己的清白?”
楚寧豎起一根手指在蘇寶爾麵前晃了晃。
“隻想讓他們知道,他們的寶貝兒子隻是個吃裡扒外的貨色而已,”楚寧聲音輕快,“他們怎麼看我,我不在乎。”
說完之後,似乎是為了阻止自己情緒外露,她抓著蘇寶爾的手腕迫不及待就回去,“宋牧則行不行啊,這麼半天都問出點東西沒有,我還真挺好奇,那個掏錢雇魏航的人是誰呢。”
兩人說話間已經到了倉庫門口。
裡麵的魏航歇斯底裡的慘叫:“我說!我說就是了!”
“那個米國人現在就在南城,她,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