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和越玫的這樁婚事,各種雞零狗碎的煩心事發生了太多,宋牧則抬起手捏了捏脹痛的眉心,也是時候有個了結了。
說完之後他就伸手握住了蘇寶爾的手,微微發力,直到蘇寶爾輕發出一聲痛叫,他才鬆開。
越玫太害怕魏航將自己的所作所為捅出去了,哪怕是知道對方沒安好心,也不得不驅車趕往他口中所說的倉庫。
......充其量就是多要點錢而已。
越玫雙手握著方向盤安慰自己,但心中不好的預感依舊沒有消失,直到她趕到倉庫門口、一眼看見早早等在那裡的賀忱還有徐心蓉。
“越小姐,”賀忱慢慢掀起眼皮,“好久不見。”
這是自從賀忱重新回到南城後,兩人第一次碰麵。
越玫嘴角的笑有些僵硬,她深吸一口氣,走到賀忱麵前,“你怎麼在這裡。”
“你覺得呢。”賀忱微微眯起眼。
越玫深吸一口氣,幾乎下意識轉頭就想重新上車,但是被徐心蓉一把抓住了手腕。
已經知道所有事的徐心蓉咬牙切齒看向越玫,甚至揚起手就想扇越玫一個耳光,卻被賀忱攔住了,他對徐心蓉搖了搖頭,“這種人不配臟你的手。”
“我猜測過四年前的事故不是意外,”賀忱嘴角勾起冷冷笑意,“可沒想過始作俑者會是你。”
當年他知道宋牧則有個在海外上學的未婚妻,作為宋牧則的得力助手,他和越玫也見過幾次麵,隻覺得這小姑娘嬌憨可愛,和宋牧則一樣拿她當妹妹,卻始終想不到,對方竟然會對自己下手。
“我和你無冤無仇,”賀忱盯死了她,“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