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忱果斷記下。
蘇寶爾抱著胳膊沉吟片刻,笑著答應:“畢竟醜媳婦也得見公婆麼。”
不遠處,宋牧則正麵無表情進行著商業應酬,莫名覺得耳朵有些燙,下意識摸了摸,然後就看見端著杯酒的趙景禮走到了自己麵前。
他端著酒杯輕抿一口,好整以暇看對方。
“你把你家傳的玉鐲給了蘇寶爾,”趙景禮口氣不善,“宋牧則,你打的什麼主意。”
宋牧則漫不經心發出一聲低嗤,“和你有什麼關係。”
趙景禮攥緊手指,從他聽到那天晚上何夫人辦的慈善晚宴的始末起,他心中一直鬱結著一股氣無處發泄,甚至連公司都不肯去,直到今天慶功宴他才不得不出席,看見蘇寶爾的第一眼,就發現了對方手上的鐲子。
傳聞都是真的。
趙景禮心臟沉入穀底,他咬緊牙:“你又使了什麼手段脅迫她。”
按照趙景禮對蘇寶爾的了解,她絕對不是貪慕宋家錢財的人,從前為了蘇妙妙委身給他是迫不得已,現在蘇寶爾自己也算功成名就,宋牧則憑什麼!
這種二極管的想法未免太年輕、太幼稚,宋牧則隻覺得從前自己把他當情敵也太過於高看他了。於是端著酒杯就要走開,卻不想腿剛邁出去,就再一次被趙景禮伸手攔下了。
宋牧則眯起了眼。
“你和越玫在你奶奶生日上的事鬨的人儘皆知,”趙景禮咬牙切齒,“現在還想推寶爾出來當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