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緩緩道:“我這兒有個人,想必宋總你應該很感興趣。”
何夫人直接將手按在蘇寶爾肩頭的槍傷上。
聽見宋牧則的名字後,蘇寶爾忍不住就是一激靈,隨後所有表情都隨著何夫人毫不留情掐進她肩上傷口時的劇痛變得扭曲,何夫人陰鶩看她:“怎麼不叫出來?”
宋牧則已經從何誌鴻口中逼問出了蘇寶爾的下落,他心跳如擂,一想到蘇寶爾就在手機那邊,焦急到冷汗瞬間覆滿整個手心。
何夫人自認拿捏住了宋牧則的軟肋,一邊死命搓磨著蘇寶爾的傷口,想要聽她慘叫出來想亂宋牧則心神,一邊從容不迫逼著宋牧則,“我聽說你已經把你們家家傳的玉鐲戴在了她手上?很喜歡她吧。”
宋牧則冷笑,“你什麼意思。”
“我如今這把歲數,再活幾年都是未知數,沒個兒子頂多難過那麼幾年,”何夫人施施然向後一靠,“可你宋牧則恐怕未必吧。”
聽到這裡,蘇寶爾猛地抬頭,她聽出來了,何夫人這是想用自己威脅宋牧則。
她本來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一心學業或者事業,被卷入這樣的綁架案遭逢這樣的變故,還受了如今這樣嚴重的傷,是她從前二十多年想都沒有想過的。
雖然可以極力保持平穩的情緒應對變故,可不代表她真的不會害怕。
聽著那頭宋牧則的聲音,蘇寶爾眼角已經濡濕,她是個正常人,她渴望宋牧則來保護和解救自己。
卻不想宋牧則那邊沉默良久,突然道:“一個女人而已,我要多少沒有?至於那個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