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了馴獸場,季清鳶看著場內的自由跳動的靈獸,和關在籠子裡的蛇和鷹,突然有了些考量。
陳叔正過來通傳:“大小姐,府內沒有秦勳的蹤跡。幾位護衛隊長也都到了議事堂。”
“撤了搜查吧。”
都給她發邀約了,秦勳應該已經出去了。
“陳叔,幫我捉一隻飛得最快最隱蔽而且不像靈獸的鷹出來。”
聽到這麼多要求,陳叔愣了愣。
但是對上大小姐的目光,陳叔隻好應了聲:“是。”
季清鳶去議事廳囑咐了些事情,又麵見完了長老。
最後的時間裡,她在馴獸場,耐心地訓著一隻鷹。
出門前,季清鳶想了想,還是將玉鐲摘了下來,放在了林博衍的枕側。
玉容易碎。
酉時三刻,季清鳶揣著儲物袋出了府。
這幾個魔族真是渾啊,大半夜的約人上山。
打架都非得大半夜上山打。
季清鳶提著一盞燈,慢悠悠地晃上了山。
對方也沒說在山腳、山腰還是山頂。
季清鳶乾脆一路爬,同時也戒備著,等著對方先出手。
爬到半山腰,季清鳶便覺得有人在暗暗窺視著她。
這麼不會藏,看起來修為不深。
對方不出手,季清鳶就一路上了山頂。
直到上了山頂,季清鳶才看見山頂平坦開闊的一處空地上,站著幾個帶著黑色鬥篷的人。
季清鳶把燈籠放在了地上,開口道:“幾位遮遮掩掩的,是長得醜還是太害羞?”
“牙尖嘴利。”
“今天就是你這個賤人的死期。”
蓮兒摘下兜帽,一張柔美的小臉上滿是恨意。
她現在周身的魔氣倒是毫不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