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之時,我一並帶回,或者來日,明年初春之時,我們一同下山遊曆,入城看看。
江陵偏寒,在雪地裡夜宿之時,偶爾能看見圓滾滾的白狐狸,長得很胖,或許阿鳶會喜歡。
活死人一事阿鳶不必過多擔憂,如今那些活死人大多已經退出扶餘地界,扶餘境內並無危險。
若阿鳶不煩我的信,那過幾日,我再為阿鳶傳信。
阿鳶在天極宗,一切可好?
——宋聽瀾”
這傳音符寫得不像傳音符,倒更像是一封珍重的信。
宋聽瀾平日裡話不多,甚至有點少,更多的時候是溫柔地望著她,或者用行動關心她照顧她。
如今收到這樣一幅敘述著瑣碎的傳音符,季清鳶還有些不太敢相信。
但逐字逐句讀著這些瑣碎卻細膩的話時,季清鳶仿佛能想象到宋聽瀾那張平日裡清冷的臉上是怎樣夾雜著一絲溫柔然後無比認真地為她寫信的。
而且宋聽瀾好像比她想象中的更懂她,他知曉她喜歡精致的花朵糕點,知曉她喜歡毛茸茸圓滾滾的無害小動物。
係統感動地嚶嚶嚶:“句句不提思念,句句都是思念,嗚嗚嗚嗚嗚嗚把我殺了給你們助助興吧!”
季清鳶挑了挑眉:“你一個人工智障還能讀懂彆人的感情?”
係統嚶嚶聲變成哇哇大哭聲:“你才是人工智障!”
季清鳶被它這無處躲避的大哭聲吵得頭疼,認輸道:“好好好,是我,是我,統你彆哭了。”
係統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季清鳶將傳音符折起來,放進儲物袋裡。
她想了想,也拿出了一張傳音符。
她的字不好看,乾脆也不寫了,直接用靈力刻上去:
“大師兄親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