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2 / 2)

隻有他記住她是誰,她的話語才有一定作用。

不然以江岫白的性子,不會聽從於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江岫白點點頭:“好。”

季清鳶又道:“你今日裡可有吃過些彆的丹藥?”

江岫白道:“沒有。”

季清鳶鬆了口氣:“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服丹吧。”

她將木盒打開,露出了裡麵那顆圓潤飽滿的丹藥。

木盒遞到江岫白身前,江岫白看著那枚丹藥,是止不住的緊張。

他伸出手來,拿起丹藥,一口吞入喉中。

季清鳶在一旁有些緊張地看著他。

她也不知道這丹藥發揮效果快不快。

她看著江岫白目前看起來比較正常的臉色,道:“打坐,感受丹田,試著吸收靈氣。”

江岫白依言換了打坐的姿勢,閉眼試著去聚起丹田內一些留住的微弱靈氣。

季清鳶則是坐在他身側,觀察著他的臉色。

未過多久,江岫白額上便冒出些薄薄的一層冷汗,唇色發白,臉上的紅暈正一點點褪去,連整個身子都忍不住地顫抖起來。

偏偏他還保留著一絲清醒,記得自己是在什麼地方,一直緊咬著牙關,不肯發出聲音來。

季清鳶聽著他竭力忍住痛苦緊咬牙關以至於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咯——”聲。

季清鳶不敢伸手摸他,看著他蒼白的臉又很是擔憂,便隻能放柔聲音道:“阿白是不是很痛?很痛就叫出來,不必忍著。”

江岫白終於維持不下去打坐的姿勢,頭痛苦地低了下去,埋得愈發深,仿若痛到了極限,身體已然緊繃,卻硬是不肯叫出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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