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清醒一點,他才想起那個小姑娘聰慧得很,況且若是真的遇見了威脅生命的危險,雙生戒早已將他喚過去了。
到底是什麼人會咬她的鎖骨,還舔舐她的傷痕?
北冥離眉頭緊蹙。
......
扶餘,天極宗——
江岫白仍然盤腿打坐,丹田處一陣靈氣湧動。
季清鳶坐在一旁,用軟帕一點一點擦拭乾淨鎖骨上的血。
她慢慢擦拭著,正想著要不要用靈泉水直接把這傷口消下去,突然想到她和北冥離的心心相依咒還未失效。
季清鳶手一頓,一個奇怪的念頭頓時浮現出來。
那江岫白咬了她的鎖骨,不就等於江岫白咬了北冥離的鎖骨?
係統嘎嘎怪笑:“不僅咬了,他還舔了。”
這下她不用想,都能知道那位魔尊大人的臉色會有多難看。
季清鳶不由得嗤笑一聲,卻怕吵著旁邊的江岫白,隻好忍著笑。
她瞥了一眼臉色煞白額頭上還冒著細汗的江岫白,放輕動作,點了燭火,拿了一本江岫白桌上一本醫毒之術的書,細細看了起來。
季清鳶不敢睡過去,也不敢進水漣漪修煉,便一邊看書打發時間一邊關注著江岫白的動靜。
不知不覺之間,月亮的光華逐漸黯淡散去,半輪旭日正緩緩地升起來。
季清鳶揉了揉眼,發覺窗外天已亮了大半。
季清鳶壓下疲意,問係統:“從昨夜至今晨,他現在已經過了多久了?”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江岫白。
係統答道:“快六個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