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著眉不斷思考。
岑川身上還有寒毒,如果受傷嚴重,壓不住寒毒,寒毒便極易發作。
多取暖總歸不是壞事。
季清鳶正想著,卻察覺對麵的岑川仿佛在看她。
她抬眼看去,對麵的人卻很快低下頭,看不清表情。
“小川,怎麼了?”
岑川小聲道:“阿姐,你放心吧。”
“放心什麼?”季清鳶一頭霧水。
“我......我會負責的。”岑川支支吾吾,頭埋得更低了。
話剛說完,他頭上便冒出兩隻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一動一動地,昭示著主人不太平靜的心情。
季清鳶一愣。
岑川這句話......好像之前也說過。
那一次是他寒毒發作,她被他抱著睡了一夜。
事後小狐狸便害羞又堅定地說要對她負責。
當時他還認為一起睡覺就會懷孕。
日日修習,就是不曾修男女之事。
季清鳶這般想著,才突然想到水下那個吻。
季清鳶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點了點他的腦袋,笑著道:“你倒是有責任心。”
岑川被她點了點腦袋,有些愣愣地看著她。
卻不料她話鋒一轉:“不過,這不用負責。”
岑川有些急了,眼裡滿是不解:“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