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變強了,立馬送這個死冰塊去烤火!
什麼玩意兒居然敢恐嚇她?
季清鳶掙了掙,調整情緒道:“謹弋,人類很脆弱,我現在很容易......咳咳咳......被你勒死的......”
她有些呼吸不過來,謹弋聽她聲音如此,下意識放鬆緊箍著她腰的手和按住她頭的那隻手。
手卻依舊放在她腰上,緊緊抓著。
季清鳶得了空隙,咳了好幾聲,才慢慢地緩過來。
打也打不過,罵也不能罵,還要遭人嚇。
接下這個任務當真是她倒了八輩子黴。
季清鳶腦子裡迅速盤算著該怎麼作。
謹弋雖然瘋,但三番四次沒舍得殺她,證明她暫時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竟然她現在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也沒必要冒險跟他直接乾架。
直接跟謹弋打,她勝算不大。
如果能想辦法放鬆他的警惕,再一舉殺了他,無疑會好得多。
成功概率更高,她也更不容易重傷。
他的致命處是右心口。
短刃被她藏在了腰間,月凝劍剛剛掉在了地上。
抽取短刃更方便。
但是短刃也不一定有月凝劍那般大的殺傷力。
季清鳶腦子正想,一隻冰涼的手就順著她的脊椎胡亂地摸上來,那人找準了她的背,有些生疏笨拙地輕拍幾下。
這個動作倒是極具人性。
季清鳶突然想起他身上那種不知世事的天真,不像是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