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痕有靈,可自主作戰,神器之威,非常人可敵。
季清鳶又在放門口布了結界,才稍稍放下心來,正打算走出門去。
她剛轉身,身後便傳來一聲:
“等等。”
她回頭,卻見宋聽瀾打開了食盒,用勺子舀了一個冒著熱氣的小餛飩出來。
他舉著勺子,小聲道:“先吃一口再走吧。”
季清鳶知他被族親逼得父母雙亡後內心諸多痛苦,雖他麵上不顯,但季清鳶對他向來是能陪著就多陪著。
用膳也日日陪著,也不曾告訴過他,她如今已經辟穀。
所以他在擔心她的身體,怕她會餓。
季清鳶怔楞幾瞬,明白了他內心的思慮,見宋聽瀾正因她的怔楞而有些局促,捏著勺子的手用力到指節發白。
宋聽瀾正有些不安起來,思考自己是否不該打擾耽誤她時間時,季清鳶已經上前幾步,笑著湊過來,彎腰俯下身來,張開了嘴。
喂她?
宋聽瀾下意識就用勺子把小餛飩喂進了她嘴裡。
季清鳶嚼了幾下便咽了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很好吃!謝謝聽瀾!”
她麵上滿足的小人不似作假,宋聽瀾悄悄鬆了口氣。
季清鳶轉身往外走,臨走前道:“在這裡等我。”
“好。”
木門被關上,隔絕了二人的身影。
季清鳶從儲物袋裡拿出幃帽,戴了起來,擋住了臉。
她下了樓出了客棧,一陣寒氣就襲了過來。
正是夜色彌漫,行人如潮,再過久點,就是夜深人靜歇息時了。
季清鳶看著係統給的坐標,冷冷道:“係統,傳送法陣!”
大冷天叫她禦劍,況且從這兒禦劍過去,最快也得兩三個時辰。
摳門又垃圾但賊愛吵架的係統自然不服,一人一統又開始對罵吵了一架。
半盞茶的時間都未到,係統就敗下陣來,給了她兩張傳送符。
季清鳶踏至無人的偏僻角落,用靈力啟了傳送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