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九尾白狐的耳朵和尾巴是他們最敏感的地方。
隻能給親密的人碰。
比如......伴侶。
季清鳶對這毛茸茸的耳朵和蓬鬆的大尾巴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力。
觸感溫熱又柔軟,季清鳶捏了幾下他的狐耳,另一隻手又撫了幾下他蓬鬆柔軟的尾巴。
岑川身子一顫,幾乎大半個身子都沒有力氣般地靠在她身上,急促地喘了幾聲,說話的氣息都不穩:“阿姐......”
貼在她身上的人身子又燙了幾分,緊緊相貼間,季清鳶也被弄得熱了些。
但她依舊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怎麼了?”
少年濕漉漉的眼睛望著她,顯出幾分委屈來:“阿姐......”
她順著他蓬鬆的尾巴,摸到了他尾巴根部,輕輕捏了幾下。
少年身子一下便緊緊繃住,劇烈的喘了一聲,整個人都軟倒在她懷裡。
季清鳶連忙去看他:“怎麼了,小川?捏疼你了嗎?”
她剛剛純屬是玩心大起,這是第一次岑川主動給她摸耳朵和尾巴,她便東摸摸西摸摸,覺得好玩得緊,手感也極好,像隻可以隨便擼毛的大型貓貓。
她剛去扶岑川,想看看他如何了,人卻忽地被人反壓住。
唇被人狠狠壓住,後腰被人大力箍著,滾燙的軀體緊緊貼著她,熱度好似透過衣裳,將她燙得有些受不住。
黑暗的房間,淡淡月光灑落,她耳邊全是岑川急促的呼吸聲,唇卻被人緊緊壓著不放。
分開之即,季清鳶還未回過神來,隻聽見岑川抱著她,在她耳邊喘息著,有些委屈和羞惱地道:
“阿姐就會欺負我。”